明日報舊作 答案

原文發表於 2003-11-14 00:53:25 不怎樣的文章,收錄只是紀念,也為了某種完整性 2003年十一月十三號禮拜四，十一點五十二分，剛回到家，坐在電腦前打這篇文章。 十分鐘前，我剛從誠品敦南的階梯上走下，經過一個愉快的講著手機，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；沒去探究那男子的話語，翻完本期商週的我已感到疲累；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眼眶下方缺氧的部位，還有運動傷害的右膝，那是藏在卡其色nautica抽繩褲內而不像黑眼圈般容易察覺的，除了在下樓梯和蹲下時略感疼痛外。 走出大門，夜已沒昨天冰涼，靠敦南的一邊排著不少『行腳商人』，一人或兩人看著一個大皮箱的，只是顧客看來不多，或許要等明晚的週五吧。抬頭上望，訝異於天色的寶藍，像是珠寶盒的緞面，只是更為剔透明亮。果然，視線一移，就看到了一邊的月，缺角但卻皎潔的妝點台北夜空。在東區的馬路上，或許也就這一角能有足夠的視野看到仍未高掛的她吧。 走著，右手拎著外套，卻莫名的唱起李玟的『答案』，自然而不加思索著的。我是沒一次完完整整的看過那部片的，片段的，偶而在朋友家，或是自己家的某電影台看到。但歌卻是聽過的，在FUNKY，在GOING，或是在錢櫃。想著，有個想騎車亂逛，或是想去天母的衝動。我走向機車，唱著，不大聲，喉嚨隱隱作痛，有點小感冒了。想起許多，最近的，不久前的，還有許久前的，浮光掠影，快速的閃過。 車子經過市民大道，左轉，突然想到片中的結局，吳彥祖死了，而馮德倫，旁白的女生唸著，他沉沉的睡著，睡的很好，因為他知道，他被愛過。 想著，不知思路怎麼轉的，我發現我像個吵著要糖吃的小孩，在這一段的感情理我不停要著，嫌著，嚷著不夠濃烈，或者我要更刺激；彷彿是所有的不如意都該即刻從這裡兌現，立刻得到補償。我發現，原來我沒有真的學到什麼，或許我看的清楚了點，卻完全忽略自己的心才是最大的癥結。套句某人說的，我忽略了感情都是需要經營的。 想著，為什麼，其實我一直難以控制自己的反應，在尤其重要的時刻。情緒性的字眼是不會聽見的，我會越來越理性，越來越傷人，越來越鑽牛角尖，可是心裡卻越來越痛，自嘲自諷，直到我自己崩潰的那一刻。我懂我自己嗎？我應該懂吧，在事後我該是可以解剖當時的，即便不完全正確。然後卻又一再地犯錯，原來，我一直不像自以為的那樣成熟，至少，我的雲淡風輕，我故做輕鬆的語調，我知道是裝的。我太矛盾了，明明希望在一起的，牆卻越築越高；有過一次的，我不希望再發生一次了，希望還來得及，你能懂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