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11月14日 星期三
明日報舊作 宿醉
原文張貼於 2003-12-15 22:41:00
上禮拜六在FUNKY,又喝醉了一次,然後,痛哭一場。
回想,自從踏入圈子之後,好像每年總會醉那麼個一次。第一次,是在球隊某次吃火鍋的聚會,可以算做是尾牙吧,那次大概抱了所有的人,記不清楚親了多少人,印象中,朋友的妹妹還說:『誰來把他打昏好不好,他這樣一直講話好恐怖唷。』;結合現在的形象,聽起來完全是個怪叔叔的行徑,可是遙想當年,可是清純的大學新鮮人,唉,滄海桑田阿。隔天醒來其實還好的,頭些微的痛而已,也就自己坐公車回家了。
第二次,是在朋友的家中,大年初二;吃完飯後是變態的灌酒遊戲:遊戲從划拳(當年我是連洗刷刷都沒聽過的清純小孩哩),九九乘法表,還珠格格,虎克船長,等等的大混戰。懲罰從輸的半杯,一杯,兩杯。而很抱歉的,上述的遊戲我完全不擅長,可謂兵敗如山倒。而這次的醉態更慘,迷迷糊糊的,我居然在廁所激動的抱著馬桶哭了一個小時有吧,完全不管門敲的震天價響,還用背頂著門不想讓人進來。然後睡醒時大概過了三四個小時了。這次醒來狀況沒啥不適,晚上還跟去GOING。好玩的是在GOING的時候完全沒有人想動桌上的啤酒,可是又渴到不行,結果等到要走的時候凱爺才說:怎麼那麼笨,不會拿去換可樂唷。
這一次,原因不足為外人道,而說實話,我也不是真的很知道原因。原本只是想多喝一點的,多花了三百買了HAPPY HOUR的調酒,恰恰也跳得很爽,雖然知道心裡怪怪的。放慢歌,燈光調暗,坐在舞池邊的看台,莫名強烈的有種想哭的衝動。旁邊的人問我還好嗎,而我連他的臉都沒看見。起身,到樓上又灌了兩瓶什麼。蹲著,很想哭,想回家,於是下樓拿衣服。之後看到得志,說著些什麼明天要幹嘛幹嘛,等他看到不對,慌著;覺得厭煩,我又再次上樓,抓了兩瓶酒,聽得志在耳邊唸著說這酒如何如何,聽不入耳,我坐著瞬殺了那兩瓶,似乎兩口就直接喝完了。下樓,拉扯著,我也忘了怎麼的,臉就埋在得志肩上哭了起來,隱約聽到有人問怎麼了。回神時,穿上外套,眼睛瞪著,就這樣跌跌撞撞的上樓。叫了計程車,到家,糊里糊塗的就睡了。
有意識時,看到得志自己睡在木板上,拿外套幫他披上,繼續睡著。半夢半醒間,知道得志鑽上床來,把棉被分給他,中午十二點左右,我自己醒了過來。頭痛的要命,先洗澡,主要是為了沖熱水,看鏡子前臉色蒼白不輸搖頭續了兩攤的氣色,期待DHC基礎用品會對這張臉有點助益。衣服一套出門買飲料。下樓,看到該在FUNKY外邊等我去牽的機車卻是停在樓下,我還按了遙控鎖以確認它是我的機車。訝異得志昨晚究竟忙到幾點,竟然還回FUNKY牽我的機車?不禁感動起來。在頂好買一罐960ml的每日C,期待頭痛會好一點,在漫畫店坐著看新出的神兵三,卻是進度緩慢,頭也不時作痛,店員大概覺得這個不時面部扭曲的人很詭異吧。乾完一罐每日C,沒買吃的,又回家睡覺。看著躺在我的床上的裸男,身材實在不好,可是他說他有為了我去運動;看起來也笨笨的,而且每次講話都吵架,然後撒嬌的技巧也差,又常常有莫名其妙的堅持,也很小女生愛賭氣,可是很用心,用心到會讓人心疼的地步。我感覺,自己的心柔軟了起來。
雖然,不合的地方依然在,常常誤解對方的意思,超沒默契,根本就是東村的廖大嬸和西村雷大娘的結合。可是對我而言,總算懂得從另一個角度去欣賞這樣的他,這樣用心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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